這真是……一舉兩得！姜留把毛筆提起，放入雪白筆洗的清水中，墨色在水中暈開，絲絲條條，如煙如霧地在水中纏繞著。姜留盯著看了片刻，將毛筆晃了晃提起，掛在筆架上。推開門向外走去，他們不找，自己也得找。因?yàn)檎业竭z詔后，京兆府尹就會(huì)讓自己去肅州。時(shí)近四月，西北也氣溫增高冰雪消融，契丹的鐵蹄恐怕很快就會(huì)逼近肅州邊城。她十五歲的哥哥，馬上要與契丹兵戎相見了。這是十里寒芒繼《抗疫61天 》《我在仙界收破爛 》后，創(chuàng)作的第三部長篇小說《小亨傳說 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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